曾越:“我只奉命行事。”

元立:“但你是大将军的副统领,你该寸步不离的跟着大将军才对。”

曾越微微蹙眉,警告他道:“元立,你越矩了,大将军怎么做是大将军的事,我等只要听命即可。”

赵申也晃荡过来,夸赞曾越道:“还是曾副统领通透。”

曾越与赵申行礼。

赵申连忙回礼。

曾越的官职比赵申高,但赵申姓赵,而曾越曾是赵氏部曲,元立不服赵申,曾越对赵家子弟却一直略退一步。

不过赵申也不敢真把他们当家族的部曲看待就是了,他们是听命于赵含章,可不是听命于赵氏。

元立目光沉沉的没说话。

回去的路上,曾越的人接替元立和赵申的人围在荀藩兄弟俩周围,曾越带着荀组和太医和荀藩同住,不管是野外宿营还是住驿站,他都寸步不离俩人。

赵申看得目瞪口呆,忍不住问:“他这是在防备谁?”

元立有点暴躁,担忧赵含章怪罪他自作主张,他也怀疑曾越此举是在防备他,不,他是在公平的防备每一个人。

元立冷笑道:“他一直如此,一根筋,肯定是女郎让他保护好荀藩和荀组,这就是他想出来的办法。”

就和小时候郎主说他骑术不行,在马上用力劈砍便会落马,本意是让他找到技巧,控制力,或是不再当骑兵,结果他就一根筋的在马上练劈砍,不断的摔下来又爬上去,最后郎主看不过去,容他继续留在骑队。

这方法很笨,却很管用。

荀藩和荀组兄弟俩平安回到洛阳。

还未进城,赵申便请荀组一同骑马进城。

荀组想要拒绝,荀藩就道:“去吧,也让我松快松快,一辆车上坐四个人,我实在是累得慌。”

荀组:……他也不想坐一起啊,可曾越非得同时看顾他们,还要太医在一旁预防万一,他有什么办法?

这傻子就没想过,四个人都在一辆车上,别人要是要搞事也容易一窝端了吗?

但这一路的太平显示,没人敢搞事。

皇帝一系的旧臣之首在车上,除非旧臣们能统一意见同时弄死荀藩和荀组,不然不会动手;

而赵氏一系,有元立保驾护航,又有曾越在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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